男人意外地挑了下眉,伸手接过皱巴巴又没什么用处的登机牌。
“谢谢。”
空姐连忙摆手道:“不、不客气的。
那个……能、能不能加个好友?”
男人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微笑,说:“抱歉,我是同性恋。”
在空姐愕然的眼神中,男人转身走出登机桥,换乘首行电梯,辗转来到机场停车场。
他骑上出国前暂停在此的黑色机车,以三百马力从机场高速一路飙入市区,最终缓缓停靠在酒吧后巷的一块专用停车场。
然后从酒吧后门的特殊通道进入贵宾专用更衣室。
一间灯光昏暗的包房内,左侧墙壁上挂着一排从短到长、从小到大的工具,右侧墙壁则铺满了成片大块的镜子。
房间中央放着一把造型奇异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全身被麻绳桎梏的青年。
青年一个人在房间内等了很久。
他的双腿被禁锢在椅子的扶手两侧,己经让他感到有些难忍的酸麻。。他几乎浑身赤裸,只余下身一件内衣,双眼被一条黑色绸布遮挡,嘴里也塞了一件皮质口塞。
终于,上身赤裸、下身却套着皮裤长靴的高大男人走进了这间特殊包房。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由皮革制成的长马鞭,随手轻轻一挥。
马鞭在空中荡开一道破风声,鞭拍轻轻拍在青年的肩头。
肌肤上微凉的触感使青年不由地战栗。
男人转而用鞭尾抬起青年的下巴,用温和轻柔的嗓音问:“准备好了吗”被黑布蒙住眼睛的青年终于听到期待己久的声音,面上很快浮现出两抹潮红,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了好几下头。
这次男人不再留情。
他将马鞭高高扬起,然后毫不怜惜地狠狠往下方甩去。
这头,江宿拉着一张死人脸快步出了机场,将行李箱一股脑儿地扔给早己在车边等候多时的陈秘书。
陈秘书手忙脚乱地归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