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覆上来。
“本王可是……天级乾元,便宜你了……”那只脑袋埋在颈边,毛茸茸的狐狸大耳朵擦过她的耳廓,明明长得一副身娇体软的样子,不知哪来的蛮力,牢牢压住她的手。
被咬几次,她也能猜出一二,这薄荷的清甜若是闻起来还夹杂着几分葡萄的酸甜,这狐狸就要咬人了。
才发完癫,现在又来发情。
她趴在床上,那只臭狐狸就坐在她的腰间,两只狐狸爪子又死死压制住她,一分动弹不得。
咬吧咬吧,赶紧完事,封易己经放弃抵抗了。
“嗯?
怎么不反抗?
就知道你馋本王的身子。”
小花还在废话,封易催促她快些。
衣领被小心咬开,近处的呼吸声有些颤抖,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熟悉的刺痛感,却听见了身后人的抽泣声,禁锢双手的力道也松了。
临门一脚,怎么哭了?
小花还压在她腰上,封易艰难翻了个身,极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她哑着声问:“怎么哭了?”
“你欺负我,你分明有别的乾元,还勾引我作甚?”
小花边擦眼泪边说。
什么乾元?
次次被咬的都是自己,究竟谁欺负谁呀!
“我还没有过别的坤泽,今夜还少了六条尾巴,无端端被拐到此处又被你凶……”小花委实哭得很委屈,眼神时不时往她身上瞄。
在床上折腾许久,封易的亵衣己经半敞开,露出莹润的肌肤和幽深的山谷。
这信引怎地如催情药一般,每每闻到脑子里就有些旖旎的想法,总想行些不轨之事。
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
“别哭了,小花……天级乾元。”
想想对方又不记得自己,中途改口道。
谁知她哭得更大声:“你还对着我喊别人的名字,果然只是贪图我天级乾元的身子。”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