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激动哇。”
不知哪来的牛劲,硬是挣不开小花的手。
问了三遍都没得到答案,小花也不再追问,转而问起另外一件事。
“你有意中人吗?”
她看起来很失落,但潜意识告诉她坤泽有几个乾元是很常见的,就像乾元也有几个坤泽,她不能因此责备封易。
可是、可是自己昨天才刚刚标记过,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没有啊。”
真是莫名其妙,好在对方看起来不太疯了。
“那你,唔,能不能,暂时只有我一个人……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只有你一个人?”
封易不太明白。
“就是只有我一个乾元,呜……只有我能标记你。”
她现在模模糊糊能理解乾元、坤泽、信引、标记这些词的意思。
乾元和坤泽是两种不同的人,信引便是他们的气味,标记就是把信引注入身体里。
经过昨晚,她猜测标记应当还有多种方式,不只是咬脖子。
小花的眸子又恢复了往常的黑色,昨夜的眸子是翠绿色的,如一片碧海。
昨夜绿色的眸子盯着她,说什么来着……“封易,你只能有陆难一个乾元哦。”
她好似中了迷魂药,耳边重复着这句低语,挥之不去。
“我只能有陆难一个乾元。”
无意识,她将这句话念了出来。
掌心的疼痛唤醒了她,小花在按压她的虎口。
“疼啊!
松手。”
小花松了虎口,转而握紧她的手腕。
小花又改了主意,抽抽噎噎道:“你可以有很多个乾元,不能只有陆难一个,只有广撒网,才能捞到更好的鱼,怎么死盯着一条烂鱼呢。”
陆难就是小花,闻味道她便知的,没见过别人叫自己烂鱼的,封易觉得好好笑。
“我可以谁都不——”什么乾元不乾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