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醒醒。”
完啦,这人咋了?
简姝怡在他脸上试探性地拍了两下,“wakeup,man.”指腹传来的温度还挺烫,估计是发烧了。
虽然不知道他身上经历了什么导致被困在那样的峭壁险境,而且脚下就是万丈深渊,稍不留神就是尸骨无存,他一个人面对那样凶险的情况下还能坚持到现在,简姝怡着实佩服。
所以简姝怡心甘情愿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药和水拿出来了,她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做不到漠视生命。
简姝怡掰着这人的嘴给他塞了粒布洛芬,又给他灌了点水,男人似乎渴极了,睡梦中也不忘仰头汲取更多,喝饱了才偏过头沉沉睡去。
“烧得有点厉害,听天由命吧。”
简姝怡叹了一口气,再三确认这位兽皮先生还在昏睡的时候赶忙去把裤子换回来。
其实简姝怡也不用担心走光啥的,这哥们穿的比她还暴露呢...不过换回来也好,不知道是不是海拔地势变高的原因,明明太阳都快走到头顶的位置了还是感到阵阵凉意。
简姝怡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人在脑袋空空的时候就容易犯困,而且她昨晚可以说压根没怎么睡,更别提天一亮就起来赶路了。
但她不敢睡,这荒郊野岭的,谁知道身后会不会突然冒出什么猛兽禽类来,简姝怡表示一点也不想成为它们口中的大餐。
“可是真的好困...”简姝怡感觉眼皮就像被灌了铅锭似的,都快抬不起来了。
徐风轻轻吻过她的脸庞,糅杂着青草芳香,太阳大却不烈,洒在身上暖暖的,此时此刻仿佛置身于草场苍山的摇篮床上。
太安逸了,简姝怡经不住这缠绵困意,“要不就睡一会?”
就一小会。
眼睛刚闭上两秒就猛地睁开,简姝怡狠狠掐拧大腿内侧,疯狂摇头,“不行。”
虽说她在种花家没亲人了,一条烂命也不值几个钱,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