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噎住,随即像怨妇一样分了分额头的发丝,气鼓鼓的不想再和凛阳斗嘴。
她冷静下来想了想,是啊,他为什么要跳窗?
是刺激性跳窗?
还是习惯性跳窗?
如果是习惯性跳窗,那么他在国外也经常这样跳吗?
半晌,颜雅苦涩的笑了笑:“看他敢不敢回来就知道了。”
她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头,凛阳赶快走过去递上一支烟,并给她点燃,又给自己点上一支。
颜雅今天看上去面容好憔悴,从她嘴里吐出来的烟都是带着孤独味,这种时候,凛阳只能坐在她身边,用沉默来安慰她。
在凛阳的眼里,颜雅是一个孤独的怪女人,二十五岁事业有成和脸蛋长得不错的她,居然嫁给一个刚结婚还没洞房就出国的便宜老公,白白在别墅里守了三年活寡。
也不知道现在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在故意报复社会吗?
一支烟抽完,她的老公并没有回来,凛阳猜测他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可能是因为己经察觉到颜雅在考验他,没脸皮回来了吧。
凛阳伸手拿过颜雅手上的烟头,和自己的一起扔到抽水马桶里冲掉,又默默地坐回床上,无聊地打量起天花板上那暧昧的灯光。
“凛阳,我想通了。”
颜雅忽然神经兮兮的喊了一句,把凛阳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凛阳感觉这句话挺怪的,问道:“颜姐,你想通什么了?”
颜雅抬眸望着凛阳平整的下颌线,幽幽说道:“我和他离了,你入赘到我家,以后有了孩子,还是姓凛,名字我想好了,男孩女孩都可以叫凛凛。”
凛阳吓了一跳,说道:“老子把你当正经老板,你丫当我来吃软饭的啊?”
颜雅生气道:“认真和你说呢,你都没有考虑就拒绝了,你是不是嫌我脏?”
凛阳摇头,“不是……”凛阳望着眼前这张漂亮而又略带忧伤的脸蛋,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