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彻底离开了谢老夫人的院子,江翡玉忽然停下脚步,西下看了看,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小声开口:“明月儿,老夫人年纪大了,糊涂了,有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也莫要去追究。”
谢明月沉默着点了点头,对她的话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心中却是叹息,这侯夫人是好心,但欲盖弥彰得未免太明显,不过也无妨,既然己经知晓了线索,那么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毕竟,她还有足够多的时间。
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慢悠悠地穿过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小花园,然后终于在峰回路转的游廊与花藤深处,看到了欲遮还羞的浮曲阁。
这座院子的精致程度...便是与谢老夫人的惊鸿院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谢明月顿时心生惶恐,语气有些犹疑:“夫人,这浮曲阁...”她想说自己受之有愧,毕竟正如香莲所说的那样,宣平侯府的人再如何好,但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罢了。
江翡玉性格泼辣爽朗,有别于传统的大家闺秀,她自然能够看出谢明月在想什么,不甚在意地摆摆手,然后将她推进院中,对候在正屋外头的金盏道:“让她们主仆二人好好休息一番,晚些侯爷回来了,你再过来请明月儿去前院。”
金盏立刻应了一声,待到二人走到无人处,她才压低声音开口:“夫人,自见到这位明月小姐开始,我心中便总觉得有些不安。”
江翡玉闻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道:“哦?
你见着什么了?”
金盏立刻点了点头,一脸唏嘘:“收到夫人的飞鸽传书后,我今日一早便到了青衣巷,亲眼看到京兆府来的就是黄府尹的侄子。”
“夫人,此事可需要禀报二爷?”
江翡玉闻言,沉思片刻,才缓缓摇了摇头:“此事须得从长计议,等侯爷回来我探探他的口风。”
说罢,她便拢了拢披风,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问道:“对了,阿闲那臭小子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