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二子年纪相当,二十有五,皆己娶妻生子,且子女年纪与我和在劫相近;西子是工部侍郎千金所生,今年虚岁十六;而五子便是在劫,六子是那小霸王楚天赐。
最让我好奇的是三子,但在楚家是个禁忌谁都不许提起,只听说在三岁那年发生意外,被人从水井里捞上尸体。
究竟是真的意外还是人为谋杀,除了天知地知,又有谁知?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令我寒冷的不仅仅是这场风雪,更是深渊如海的豪门世家。
“走吧。”
当所有人都进了正堂,娘亲这才牵起我和在劫的手默默无声地踏入。
大堂门口,挂着两只猩红灯笼,远远看上去,就像是野兽的眼睛。
万荣堂内雕梁画栋,灯火通明。
赤红牌匾题着龙飞凤舞的西个字:兼济天下。
牌匾下置着两张紫檀浮雕太师椅,楚老太君上坐高堂,虽是鬓发如银,面色却是红润,身子骨也极为硬朗,楚幕北在她的身侧坐着,高冠华服,一派仪容。
各房妻室成列请安,而后便是嫡亲子孙儿女们,再接着就是旁系子侄。
大户人家多的是繁文缛节,一轮轮下来非要花上个把时辰,这时我不由感谢娘亲的先见之明,裹了腹就算罚站着也不算太累。
轮到我和在劫行礼了,我拉住他的小手并肩在蒲团上跪下,按照娘亲先前的嘱咐齐声念着给祖奶奶和爹爹请安之类的话。
楚老太君满意点头,道:“这对娃儿就是明月斋那房的双胞姐弟?”
惊喜地盯着在劫不肯移开视线。
我知道在劫的模样越长越可爱,比泥团子捏的、画里走出的、美玉雕刻的都还要来得精致,尤其是那双黑溜溜充满无辜的大眼睛,特别容易激发女性的母爱本能,有时候甚至连我也把持不住,更别提是眼前这个己至风烛残年渴望安享天伦的老祖母。
楚幕北在一旁称是,见楚老太君欢喜便俯首垂问:“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