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一首说，想去人间找你那救命恩人报恩来着，”赤金兽眨巴眨巴眼睛，“他早死转世了吧，你还能找着他吗。”
“当然能了，”九灵信誓旦旦地开口，“只要我能出了这妖泽的大门，我就能找到他，他转世我也去报答他去。”
“你就吹吧你，”赤金兽嗤之以鼻，“谁不知道你是这妖泽最弱的小妖，这些年你连最低价的妖泽法术还没学完呢吧。”
“我那是，”九灵小妖精萎靡下来，“那是小时在驼灵山受了伤，所以底子才一般的......不过我还是一定要去人界去找我的救命恩人的！”
赤金兽点点头，“不过，要说这人界还是有意思，凡人虽然就几十年寿命，经历世世轮回，但人还是乐此不疲。”
“是呢。”
“你知道为什么不？”
赤金兽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为什么？”
九灵自从来了妖泽之后便再没出去过，这会自然好奇起来。
“极乐啊，当真极乐啊，众人都说神仙好，可人界才是真真极乐啊，”赤金兽先前被人间权臣豢养过，因此感受过不少权贵奢靡。
“那一降了夜，连街的花灯，酒楼，你去过酒楼吗，你知道那种夹起来颤颤巍巍的大肘子是什么滋味儿吗。”
九灵听见这话，口水都忍不住首流，但还是叹了口气。
跟赤金兽分开，九灵回到了她自己的妖舍，又数了一遍自己己经不知道数了多少遍的金银细软。
“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一百二十九，一百三十块金币！”
九灵数完金币，瘦窄的小肩膀垂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妖统大人也不知怎么想的，弄出这么一个死规定、烂规定来！”
妖统大人所在的重华殿有三条规定：第一，凡在重华殿轮值的小妖期间不得踏出重华殿第二，轮值一年一换第三，考核不通过的小妖不得参与轮岗排班这考核指的就是每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