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只能我动手了。
我相信,你是有男主光环的,可以扛过去。
嗯……动手!”
苏蓉看见她娘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摇晃着脑袋,双眼紧紧盯着床上的大哥哥,心里暗想:这个大哥哥长得可真好看,如果他是我的爹就好了。
为什么蓉儿没有爹,只有娘呢?
爹去哪里了?
苏细柳可没空在意这个五岁的娃娃,她现在忙着准备缝合工具。
找到了家里的针线,放在锅里的盐水中反复煮,再拿出来擦拭干爽。
把家里翻遍了也只找到一种叫做藿香蓟的中草药晒干碾成的粉末。
当地人喊它臭草,但它却具有止血、止痛、消炎的功效,所以农村人家家户户都会备着。
把药粉放一边,再把针放油灯下烧红,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
“蓉儿,转身,不要看。
我怕吓着你,我要给大哥哥治伤了。”
苏细柳咬了咬牙,将油灯挪的更近些。
血还在隐隐溢出来,灰黑的长裤掩盖了血迹,变成了黑褐色。
苏细柳看了看双眼紧闭的千殊,拿着针动手。
她没有麻药,趁着人深度昏迷,是最好的方式了。
苏细柳深吸一口气,立马埋头拿着针,就只当把这些伤口当成破开的衣服,缝起来就好。
果然,这实际操作起来,可不如缝衣服那么简单。
她第一针钩进去的时候,隐隐觉得自己小腿上的肉痛了一阵,幸运的是人没醒。
很好,有了第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
还是得速战速决,才能减少他的痛苦。
随着一针又一针的穿梭,千殊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神情痛苦万分。
“快了,快了,再忍一忍,千万别醒,我也很慌的……忍一忍,我知道很痛,但没办法啊,不缝合肯定得感染,而且也长不好,会留疤,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