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谁让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佛子不想杀她的,她非要护着苗月那个贱女,还说她死了,真可笑!”
“这段时间苗寨里只死了那药人一个,难道苗月还能是那个药人不成!”
可我真的是那个药人。
他们不知道,就在生辰的两个月,苗灵跑到破庙来药倒了我。
再醒来时,我已经浸泡在五毒药液里。
我要往外跑,苗灵就拦在门口,晃着阿婆给我做的小哨。
“为了我的圣女大典,那个老婆子就要死了,你想她多活几天,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只那一句话,就让我定在原地。
苗月用匕首挑开了我的手筋,一刀又一刀地划在我身上放着血。
“姐姐,你真不该出生啊,看到你和我相似的这张脸,我就感到无比地厌烦。”
我在痛苦中熬了七七四十九天,被毒虫咬过千遍万遍,身上洁白如玉的皮肤早已泡得青紫肿胀,不堪入目。
苗灵笑着,一圈又一圈地为我缠上了白绷带。
“我的成人礼可不能少了姐姐,姐姐这么善良,肯定舍不得别人去死吧,正好姐姐做了药人,就为我去死怎么样?”
圣女成人大典的药人,都是十恶不赦背叛族人的死囚。
苗灵在那晚替换出了死囚,让我做了她的药人。
只要有一个人在意我,我可能都不会死。
可惜,人人都盼着我死。
裴寂还在一遍一遍翻着苗阿婆家里物件,墙也被他敲了个遍找有没有暗室。
我看着满室狼藉的地面,心里阵阵发寒。
突然,裴寂拿着一个摔碎的人偶,闪现到我娘前面。
“这个人偶里边埋着的蛊,是怎么回事?”
我娘脸色大变。
“这个是同命蛊,族人用来看亲人死活的,和你们庙里的魂灯是一个作用,这个蛊怎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