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手机。
我一愣。
“妈,学校不是有电话卡么,我能给你打电话,不用手机。”
“没事,你就放在口袋里。
妈才放心。”
她将那部小巧的老式手机放在了我的上衣口袋里,目光深沉,我不解,但也没拒绝。
因为练习册,嗯,被我妈撕了个粉碎,我妈不在乎:“你老师问了,就让他给我打电话。”
我只能硬着头皮去上课。
果不其然,刚一上课,班主任兼物理老师由期走了进来,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绿色T恤衫,小脚裤,脚上蹬了双绿色的豆豆鞋。
男人阴沉着脸,把所有练习册狠狠往讲台上一扔。
“啪!”
全班噤若寒蝉。
气压很低。
由期恶狠狠地扫视了一遍班级:“一个周末,怎么,心就收不回来了?
啊?
有的同学就是那个脑子里装得都是些歪路心思,不知道都初三了么?”
他卷着教材,狠狠地翘着讲台桌,一下又一下。
“你们知不知道,就这个班,有的同学家长得找校长,花多少钱都没法把孩子塞进来!
你们一天天的占着最好的资源,还不学?
你们想干嘛!”
“尤其是——”他目光一下盯住了坐在第二排的我,“陆晚晴!”
我坐在座位上,双目与这个中年男人对视。
“给你狂的啊?
站起来!”
他走下讲台,一把揪住我的校服袖子,给我薅了起来。
“你比别人少个胳膊还是少个手?
怎么,就你不教练习册?”
“有些人脑子笨,还懒!
小姑娘家家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