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可自从他说对你没有感情,他整天活得很痛苦,我是他生活里唯一的光时后,我……”她欲言又止,故意叫我猜。
再一副楚楚可怜般的被迫模样,不外乎向我挑衅,我比不上她!
我不想跟她浪费时间,拿起手机,“你慢慢回忆,我给周洋打电话!”
张蕊见我不搭理她,继续又说,“你们是夫妻,你很清楚,洋哥这两年在你的强势下,他过得也很痛苦。
而且你久久生不出孩子,他父母问起来,都是他在替你挡。
可即使这样,洋哥还是说不能亏了你,要拿房子来分!”
“怎么分财产,是我和周洋的事,轮不到你这个旁人插舌!
如果今天周洋不来,行,转告他,什么时候空了,再跟我约时间!”
我拿起包要走。
张蕊追上来,拉住我的手。
我顿时像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本能甩开。
张蕊尖叫了一声,直栽栽地倒进另一张台的沙发里。
我有些懵,看着自己的手,心想,不至于吧!
再看张蕊,她正45度仰着头,泪珠儿蓄在眼睛里,要坠不坠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好像被我欺负得很惨!
“简诺,你对小蕊做了什么?”
身后传来周洋爆怒的吼声。
我再看张蕊,一下子全懂了。
周洋快步来到张蕊跟前,再小心翼翼扶她起来。
张蕊看到周洋,就像找到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