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生把一切推脱得干干净净,竟然说对她从来没有爱情。
她哭得难过且自责,总想反省她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根本不是她的错。
我问她:“你想没想过,你是一个正常人,如何能和苏可可那样的人,比拼谁更会给一个傻男人洗脑呢?”
苏双双愣了愣,抽噎着想了想,说:“苏可可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
“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爸在外面的私生女。”
我说。
曾经闺蜜也曾因为苏可可的妈妈——那个叫做白柔的女人,在我面前这样哭得委屈难过,不能自已。
我看着苏双双,就仿佛看到了我逝去的闺蜜。
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我缓缓地告诉她:“如今你也长大了,是时候和你说说你爸妈的事情了。”
当初,闺蜜怀孕时,无暇顾及她老公苏先生,于是白柔趁虚而入。
在商业酒会上,她截住了独自赴宴的苏先生,把他拐上了床。
一开始,她说她只是愿意奉献她所有热烈的真心,来换取苏先生一点点的温柔。
再后来,她拿着验孕试纸,说要给苏先生孕育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子,不要名分,只要苏先生给她们娘俩一个栖身之所。
再再后来,她挺着肚子找上闺蜜,说自己与苏先生真正相爱,希望我闺蜜退位让贤。
我讲到这里时,苏双双倒吸一口冷气。
“我爸……”她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我爸因为白柔和苏可可,要和我妈离婚?”
“你爸倒是不想离婚,他想着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
我回答:“但是你妈妈在生下你,出了月子以后,坚决要同他离婚。”
我至今都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