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挑玩意儿的，现在是被人挑的。
我冷嘲一声，“一百万哪够，都知道我爱钱，这瓶全喝完，五百万。”
男人眼里露出兴味的光，手上更加放肆，恨不得把我推倒在当场。
“其实不喝也行，只要秦小姐好好陪我一晚，刚刚的事就算过去了。”
我莞尔一笑，把手从男人手里挣开，拿起酒瓶直接倒进嘴里。
辛辣味儿直冲脑门，胃里翻江倒海，刚咽下去的酒液又被反呕出来。
所有人都嫌弃地离我远了点。
我跪在地上，眼泪混着酒液，不停呕吐。
沈寂走到我身旁，抓住我的头发。
我被迫仰起脸，冲他咧嘴一笑。
“秦小姐现在的样子真像条狗啊。”
我一怔，恍惚间想起我和沈图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秦家势头还盛，生日宴上，我被很多人围着。
沈寂不知道从哪蹭的请柬，想来宴会上找我爸谈事。
他没见到我爸，神色窘迫地跟我套近乎。
我被联姻的事搞得很烦，对他没有好脸色。
有人为了讨好我，故意为难他。
他被人灌得烂醉，站不稳跪倒在我面前。
所有人都笑他。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往秦小姐身边凑，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不像一条傻狗啊！”
记忆里最深刻的是他瞪过来含着恨意的猩红眼睛。
如今地位调转。
我反而蹭了蹭他的手腕。
“500万，沈总记得帮我收一下。”
沈寂一把推开我，眼里尽是嫌弃。
“秦知晓，你现在为了钱什么都行，真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