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这次活动的经费掌控在方菲菲那里，本来就不多，知道自己喝一瓶红酒干掉了五千八，那不是找挨骂。
找自己的姐姐江艾倒是可以，毕竟自己开的奥迪A7就是借的姐姐的。
就在江东方思虑之际，坐在一旁的小言得意一笑。
“你这样的人啊，就该教育一下，不正经还没脑子，开着奥迪掏不出来五千八，不行舔着脸和家里要点？”
小言看着江东方，顿了顿。
“我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跟餐厅签个十天的用工协议，每天负责打扫卫生，刷盘子，今天这顿饭不为别的，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不要让我在学校门看到你。”
小言的话让江东方感觉自己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真特么想把自己的证件拍她脑门上，可是李队在行动之前很郑重的警告过他，除了任务完成，否则不能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次行动并不是什么危险的大案，但是也是一次非常重要的历练。
无奈之下，江东方咬了咬牙。
“我干！”
这气势吓得小言和服务生身子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