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喜无语至极，温白喜怒火中烧：“小霖铛，你说他说的是人话吗？
谁这么捉弄人？
谁！”
小霖铛：“上学期，有个贫困生女生不小心将牛奶撒在了你限量款的外衣上，你假装没有生气，还和她成为好朋友，帮她赶走霸凌者，女生非常感动，把你视为好朋友，后来才得知那群霸凌者是你的小弟，一切都是你的授意，你只是想要看她蒙在鼓里还对你感激涕零的样子。”
“……”她想起来了，那个女生得知真相之后就退学了。
她原来这么混蛋。
小霖铛又补上一句：“你以前真挺不是人的，所以现在趁活着好好改造吧。”
“……温小姐，我们这样的人，仅仅是活着就己经很努力了。”
“希望你高抬贵手，不要再捉弄我了。”
马嘉祺语气中的祈求不假，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抗争命运的无力感。
或许他本就不该来到临州，更不该来到提林。
意料之外，眼前的女孩听到他的话，没有露出‘全世界都欠我八百万’的表情，也没有叫嚣着说‘这是在抬举你’。
她很真诚地看着马嘉祺。
或许也是伪装。
不管怎样，他都不能相信温白喜，她的那些所作所为早就在贫困生的圈子里传开了。
她愿意看人痛苦的样子，愿意看人蒙在鼓里而不自知。
他不要成为温白喜消磨时间的乐子。
见她不说话，马嘉祺不想跟她多待在一起，便要离开，走进小区内，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温白喜急忙拉住他的衣角。
“没有捉弄你。”
“我只是不想看他们欺负你。”
马嘉祺闻言神色未变，平淡得似乎根本不相信温白喜所说。
“是吗？
谢谢。”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比起感谢似乎掺杂的更多是冷漠。
“早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