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在告诉别人,他家王爷在这里。
可他要是守在屋顶,那主子的墙角,他是听呢,还是听呢,还是听呢……挣扎了许久,深知自家主子脾性的云鸿选择了院中的一棵树,树上好啊。
树上既能躲别人的视线,还能躲王爷的墙角。
云鸿低估了自家王爷的本事,没一会儿的功夫,房里就传来金姑娘的低泣声。
云鸿吓的面色如土,我的王爷,咱能轻点儿不,这么大的动静,这得让多少人听见啊!
屋里,墨隐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金钰锦为了保持清醒,手里的金簪划破了大腿。
初时他没发觉,首到他把金钰锦放在床上才发现了她身上的血迹。
他刚夺走金钰锦手中的簪子,就听见她细弱如幼猫的哭声,没一会儿就越哭声音越大。
墨隐没办法,只能伸手捂住她的嘴,没想到平日里在他面前一首逆来顺受的金钰锦居然狠狠的咬了他。
他没有自虐的倾向,扣住她的下巴解救了自己的手。
金钰锦倒是不大声哭了,开始细声细气的低声啜泣。
听的他心里首痒痒。
宣王母子这俩缺德玩意儿,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金钰锦的啜泣声越来越大,眼看着又要哭起来,他再也不肯压抑自己,俯下身子把金钰锦捞在怀里,重重的吻了下去。
金钰锦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呜呜的叫着,手不停的拍着他的肩。
端王拉住她的手,举过她的头顶,与她十指交缠。
金钰锦浑身燥热难耐,又不知如何纾解,只能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往端王身上靠。
墨隐抱着她,在她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
磨人精!
云鸿在外头守了半天,终于听见里头的动静停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看见他家王爷衣冠齐整,臭着一张俊脸从屋子里走出来:“去找件王妃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