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今天的日期是多少,妈妈。”
德拉科用平静的语气说。
纳西莎震惊于他不同以往感觉,她还只有六岁的儿子,平日里说长句时不时都会念错几个音节,显得无比稚嫩可爱。
而这次他纯正的英式口语甚至没有一个错音,这位睿智的母亲敏锐的察觉到了儿子的变化,却仍难以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首到德拉科又问了一次,“喔,七月份了,我想想正好是二十八号。
你父亲答应了你买一把缩小的光轮2000,他大概快回来了。”
“你能再帮我准备一份礼物吗?
妈妈。”
纳西莎有些发愣,德拉科那平静的语气令她疑惑。
那种平静是什么呢?
像是历经过许多事的老人在面对稀松平常的日常时才会有的。
“你要什么样的礼物小德。”
德拉科想了想:“怪味糖吧,他似乎很喜欢。”
他?
……哈利做了个怪梦。
那是一条昏暗的雾蒙蒙的空间,巨大的玻璃高墙将它笼罩,窗外是他从未见过的山林城堡的塔尖。
隐隐地哭声从前方传来,遗憾地、痛苦地、撕心裂肺。
殷红的血色混于水色之中,如同一条蜿蜒的蛇爬上他的身体。
“砰!”
撞击声将他从梦中唤醒。
紧接着“砰砰砰!”
“起来!
起来!
起来!”
她转身打开厨房门口的玻璃门,又重重关上。
随后她语气不好的骂了一句什么,说:“早上的事可真多,偏还有个废物惹人嫌。”
他慌忙从床上爬起来,颤抖的手套上不合适的棉拖鞋,简单穿了件不合身的长衬衫出了碗柜的门。
哈利得先把早饭做好,站在小凳子上费力的举起锅铲煎培根,锅里还在滋滋冒油的时候,弗农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