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床榻。
林晚晚半梦半醒间迅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一个母胎单身30年的打工牛马,在安保很好的现代小区独居,怎么可能会有人......等等!
林晚晚惊醒。
随即就听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
她的手感觉到了丝绸的触感,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在家,在穿书的世界里。
周围没有其他人,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慢慢把手伸向了头顶的发簪。
那人却毫无顾忌,床帐上都能看到月色映出的他的身影。
就在那人即将掀开床帐的档口,林晚晚约摸估计出他的咽喉位置,迅速从床上弹起,使了十成十的力道,用簪子猛地刺向那人——电光火石间,她的手腕被那人扭住,痛得松了手,簪子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当”的一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清晰。
“夫人,怎么了?”
外面守夜的丫鬟不禁问道。
林晚晚刚想出声,就被那人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咽喉。
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道略显熟悉的嗓音,“无事,是我不小心碰掉了夫人桌上的发钗。”
“是大人啊,打扰了。”
说话间,林晚晚用另一只没有被攥住的手,奋力拍打沈岩卡住他喉咙的那只手的小臂。
这人发什么神经?
她快呼吸不了了!
沈岩不顾她的拍打,首接侵入了床帐,在她耳边低语,“不许呼喊,否则,我首接杀了你。”
她凭着仅存的意识拼命点头。
终于,感觉喉咙上的钳制消失了,她抑制不住疯狂咳嗽,大口大口呼吸。
林晚晚看向沈岩,依旧是戒备姿态,但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来做什么?”
“夫妻同房,不是天经地义吗?”
沈岩的语气不疾不徐,仿佛在逗弄一只无关紧要的猎物,“我还想问问夫人,为什么想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