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掀开车窗上的帘子,吹吹风,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有一家医馆突然进入他的视线,立即喊,“停车。”
然后率先下车,对着站在旁边的明秀说,“把你家小姐扶下来。”
沈岩在一旁看着大夫为林晚晚诊脉。
大夫诊出是喜脉,可他看着这位大人的表情不太好,也不知这个喜该不该报。
于是“咳”的一声,维持语气平静道,“恭喜大人,您的夫人,确有一月身孕。”
再次回到马车,沈岩己经冷静下来了。
他回忆了一月之前林菀婉在做什么,毫无异状。
他虽与林菀婉成婚三年,甚少接触,但派了手下看着林菀婉的一举一动,她别说偷人了,都很少见外男。
“说吧,怎么回事?”
沈岩看向林晚晚,目光如鹰。
林晚晚在心中不禁对沈岩拍案叫绝,在盛怒时还能用心求证、冷静思考,真不愧是活到结局的大反派。
林晚晚做了个口型,“假,孕。”
饶是心思缜密、足智多谋的沈岩也感到震惊,“你也敢?”
“有什么不敢?”
“那到生产之日呢?
你当如何!”
“不如何,我,啊!”
马车突然转向,林晚晚跌进沈岩怀里,她侧脸看着沈岩扶着她肩膀的手,突然生出了逗弄地心思。
林晚晚故意用脸蹭蹭沈岩的胸口,声音变得嗲嗲的,“那不如就请夫君~~假戏真做呀~~~胡闹。”
沈岩发力把林晚晚放回原位。
林晚晚觉得没意思,语气平淡道,“三个月后演个流产,不就圆过去了。”
沈岩觉得,这法子如果做得精妙些,确实也无可厚非。
但随即,沈岩意识到什么,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不愿和离?”
沈晚晚看他的样子,当他是问什么呢。
“这不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