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随后让负责人联系你们再谈。”
“那太好了。”
倪康和黎屿不约而同地回答。
倪康很满意地站起来,再次伸出右手,和楼棪安握手告别。
黎屿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微微欠身,转身就要离开。
倪康大步流星走在前面,黎屿在后面。
只听见身后,幽幽传来楼棪安磁性低醇的声音:“黎屿,你就那么怕我?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什么?”
黎屿转过身,呆愣在当场。
“记……记得。”
黎屿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该记住那些过往中的哪一幕。
是她10岁时,楼棪安故意使坏拿走生日蛋糕上的玩偶,惹得她哭鼻子;还是她13岁那年,母亲发现父亲在外有一儿一女,私生女竟然比黎屿还大!
她在知道的当天就收拾行李,开车带着黎屿离开。
祸不单行,车子还抛锚了,母亲崩溃大哭,恰逢回家的楼棪安路过,将她们母女俩送回了顾家的别墅;抑或她19岁时,己是亿万富豪的他回到母校京山大学豪捐2个亿。
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的黎屿,在捐赠仪式后恰好被安排坐在他身旁,离场时差点摔倒,回头竟发现是楼棪安故意踩住了她的裙角。
就是那样的笑容,明亮里透着一丝狡黠,时光好像穿越了,现在她25岁了,还是被楼棪安这样看着。
他双手半搭在座椅把手上,就这么饶有兴味地看着黎屿。
好像她的手足无措是他最大的快乐源泉。
“好了,不逗你了,你走吧。”
他撂下一句话,黎屿听见转身就走了,掌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首到上了电梯,才小声骂了句:“神经病,混蛋!”
骂完又心虚了瞅了一眼电梯的天花板,担心楼棪安这个混蛋是不是在看监控。
到了一楼,黎屿稳了稳心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