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和测谎仪。”
许警官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作为一名初出茅庐的执法者，石正显然还很稚嫩。
“那祁三夜没有说谎？
那我们去张家抓人不就好了？”
“啪！”
许警官点燃一支烟，打火机滑落进衣兜，他静静地站在窗前，任由窗外的雾气模糊了双眼，吐出的烟圈缓缓拍打在玻璃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
“你不是一首好奇我手臂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难道说？”
石正的目光落在许警官的手腕处，那道长长的刀疤格外显眼，他曾拉开看过，足有二十厘米长。
“嗯，”许警官缓缓闭上眼睛，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我刚当执法者的时候，去张家抓人，结果人没抓到，我却留下了这道疤。”
他深吸一口烟，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年轻人，这世道艰难，先蛰伏起来等待时机吧。”
许警官望着窗外，看着祁三夜和姜叔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浓雾中，一口吸完，默默地将烟头碾碎在烟灰缸里，转过头看向石正。
“让护士帮忙写张纸条，你借着跟踪的名义送过去，提醒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注意，不要被拍到。”
拉开窗户，一股冷气袭来。
“嘶。”
胖子抖了抖身上的肉，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祁三夜，“还好吧？”
“死不了。”
祁三夜感觉伤口处传来阵阵凉意，但此刻，他的心却比伤口还要冷。
“胖子。”
“嗯？”
“你说要是当上秩序使，是不是一切都会好起来？”
祁三夜望着前方的浓雾，喃喃自语。
“应该吧。”
胖子盯着眼前的雾气，眼底也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