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爪儿了,听见没?”
西姐扳过胡丽芬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嗯!”
“嗯!
嗯!
嗯!
你就糊弄我吧!”
西姐心疼的拍着她的腿。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西姐心疼的摩挲着胡丽芬凌乱的头发。
“妹夫的哥、嫂和老爹,没说给拿点钱啊?”
“没!
忠义碰了以后,他们就一首没来过。”
“这踏马的都是啥牲口人家才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一个娘肠爬出来的都不帮忙?
他爹更不是个人,自己下的崽子,谁不来他也得来看看呐!
老母猪还知道护猪羔子呢?
连个chusheng都不如!”
西姐一拍大腿歇斯底里的开骂。
“西姐,你可别骂了,万一忠义能听着呢?”
胡丽芬捂着西姐的嘴,眼睛偷偷的看向黄忠义。
“妹夫听着能咋滴,他哥嫂和爹不干人事,还不能说了?
他自个儿亲哥和爹都不管,让你这个十九岁的小媳妇儿咋管?”
西姐虽然不服气,但声音明显的小了许多。
“西姐,好像也不用管啥,就去医院试试看能不能给用点药?”
胡丽芬尽力的安抚西姐的暴脾气。
“马卖完了?”
“嗯!
刚才忠义表哥牵走了,好像是能卖五百块钱?”
“你给他花二三百块钱看病,咱别亏了良心就行。
万一那天死了,买棺材寿衣啥的咋滴也得百八十块钱。
剩下的钱自己留着,就是改嫁了,也得有点钱压箱底儿吧?”
“嗯……”胡丽芬含糊不清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想那些事儿。
她明白西姐是为自己以后着想,如果顶撞,那就是太不知道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