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人修理”。
“没有拽到哪里就好!
衣服裤子都打湿了,快到火边来烤干”。
女主人温和地说。
鸡蛋煮熟了。
女主人——三兄妹的母亲,叫他们三人一人吃一个。
老大——即大哥,老二即姐姐,把分给他们的鸡蛋往母亲手里推,都说“我们不吃,您吃,您吃。”
只有老三即弟弟,几下就把他的这个鸡蛋敲碎,边剥皮边吃,三下五除二,两口吃了。
还没全吞下肚,眼睛又盯着锅里。
“还要吃吗?
拿去!”
弟弟不等大哥说完,又去抓了一个。
“妈,你吃这个。”
姐姐把最后一个熟鸡蛋递给妈妈。
妈妈不接,姐姐把鸡蛋硬塞到妈妈手里。
母女俩你推去我推来,姐姐干脆把鸡蛋壳剥了,放到妈妈手里。
“妈,你吃,你是帮幺幺吃呢!”
妈妈见老三眼睛还盯着,“你还能吃吗?
给你吃算了。”
弟弟伸手抓了鸡蛋。
“吃、吃、吃,怕胀死你。”
姐姐赌着气说。
“胀不死的,我肚子还没饱。”
弟弟听不出气话,又吃了第三个鸡蛋。
“把水倒了,趁锅还热,去把昨天吃剩的酸菜汤,苞谷饭拿来热吃了,我有事要安排你们。”
老大按照妈妈的吩咐,把饭热好,一个舀了一碗分别递在妈妈、妹妹手中。
“哎,你家这个老爹,王保长叫他送信去区里”。
女主人有气无力地说,“头十里路,一炷香的时间就可到的,但十多天了,还没有回来。
去的时候背起背箩去,说顺便背一背煤炭回来。
请人打访,影子都不见。
年近三十了,年货无备不说,可幺幺动得很,可能要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