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渗透进来,照在沈宛清清丽的面容上。
她困得睁不开眼,只轻轻地动了动身子。
“嘶——”一阵痛感传来。
脖子,胸,腰,大腿......身上像被碾过一样,都疼。
沈宛清猝不及防睁开眼,别过脸躲过刺目的阳光,入目便是一张高级的建模脸。
男人阖着眼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眼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看起来很乖很温柔。
她愣了一瞬,昨晚的荒唐画面纷至沓来。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吗?
帮...帮我,我给你钱!”
“你怎么动都不动,你是男人吗?”
“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在哭吗?”
......沈宛清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
所以,昨晚她,强,迫,了一个小奶狗?
不过既然是强迫,为什么她疼得死去活来?
沈宛清抬手揉了揉海藻般的长发,白皙长腿轻蹭柔滑被褥。
脑海里闪过后来的场景。
小奶狗咬着牙翻身将她按在床上,眼里的红变了味道。
哦,小奶狗被她激到,变成小狼狗了。
威力十足,可惜不太温柔。
沈宛清看了一眼身边睡得正香的男人,轻轻掀开了被子,下床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衣服是母亲高静宜特意为她的归国宴准备的,是一件香槟色的缎面吊带礼服,十分衬她的皮肤和身材。
此刻己经被蹂躏地皱巴巴的,惨兮兮地躺在地上,恰如她破败的人生。
嗯,以后应该叫养母了,沈宛清想。
她将裙子套在身上,饶是己经变了形,依旧一路轻巧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
其实沈宛清不太喜欢这种太过张扬的款式和材质,她一开始想要的是那件中式的青绿色长裙,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