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他讨厌自己像个死尸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讨厌时不时狼狈抽搐的自己,这让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所以他选择躲在这里,一个人去消化那种无力的情绪。
可昨晚,眼前这个女人闯进来,肆无忌惮地挑逗他,一遍遍地挑衅他,问他怎么一动不动,说他是不是不行!
他红着眼瞪她,她纤细的手指却抚上他的眼尾。
嗓音娇娇软软的:“你怎么哭了?”
“别哭了,姐姐会对你好的!”
鼻子里涌入一股奇异的幽香。
男人的自尊在他心里疯狂叫嚣,他被勾得浑身燥热,僵硬的身体竟忽然有了反应。
他将她压在身下。
娇软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
他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恍惚中,一个身影和身下的女人渐渐重叠。
江与舟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时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
那个时候,他的眼睛还没有恢复,症状也比现在要重许多,他昏迷了很久,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见过那个耐心开导他,为他吹口琴,为他做玉灸的女孩。
——沈宛清见江与舟不说话,脸也越来越黑,猜测他应该是觉得自己的道歉不够有诚意。
昨晚她迷迷糊糊的,觉得他应该是干那行的,所以干脆就放飞自我了。
今天她看清他的脸,对自己的判断更加确信。
做鸭子,他有这个资本。
用自己赚来的钱到五星级酒店享受,凭本事吃饭,他没错。
只不过人家可能本来是想休息,让她逼着强行加班了。
这样一来,还要付加班费。
沈宛清虽然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她生在商人家庭,有付费意识。
交易的本质是价值交换。
她对上男人的丹凤眼,薄唇轻启,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