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特瓦林觉得,巴巴托斯好难过啊。
他好像,在透着我的眼睛,去看其他的人。
“巴巴托斯,那我可以继续去找那些伙伴们玩吗?
你知道的,蒙德人都很害怕我,所以我一点都不想和蒙德人玩!”
特瓦林终于是停歇了,可能是觉得巴巴托斯的反馈有些太随意了,所以他就不想和他继续说话了。
兽的性格一向是这样,想开心就开心,想哭泣就哭泣,难过也好,不难过也罢——他们一向都是脑子里想的什么,嘴里就说些什么。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才会在风神的身边一首待着?
巴巴托斯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下坐姿。
从原来的单手托腮微眯双眸改为了端正的坐着,两条小辫子被他轻轻的拨弄到胸前,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时候很乖的样子。
他对着特瓦林点点头:“当然可以了,只不过……你的新朋友们或许会感到很疲倦,毕竟他们也跋涉一天辛苦了。
这个时候去打扰人家休息,应该不太好吧?”
风神软下声音来和特瓦林商量着,那样子还真的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的样子。
特瓦林嘟起嘴巴,好像想到了难过的事情,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你话说的倒好听,随便找西风骑士团安排一个地方给人家住,万一西风骑士团故意给人家找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怎么办?
这不是让我难堪下不来台子吗?”
“怎么会呢,你把他们想的太坏蛋了吧?
而且我觉得……西风骑士团应该不会在这方面动手吧?”
“你看你看,你口口声声说着我是你最亲爱的眷属,可是对西风骑士团的人倒是无条件的相信啊!”
又到了每日必备的争吵时刻,风神不愿意再跟特瓦林继续嚷嚷。
随便他怎么说好了,他摆摆手,对着特瓦林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微笑,随后发出了驱逐鸟兽的声音:“去去去,一边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