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怒吼,五匹马同时发力,身体被撕裂,百姓惊叫着躲开……許赋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
商鞅,无错!
他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死是注定结局。
“妖女,你不配敬商君酒!”
路边坐着一个邋遢的男人突然开口。
他头发、络腮胡都打结黏连,脖颈上挂着麻绳,另一头死死缠绕在木桩上。
男人手搭在曲起膝盖上,眼神蔑视看着許赋,盘算着能不能挣脱锁链,杀掉害商君的妖女?
“大胆奴隶!
敢对贵女口出妄言!”
仆人立刻上前,骇于男子凶恶气势,高高举起的手没敢往下挥舞,讪讪退回来,躲在牛车后面。
“我不配敬酒,商君却喝了。
你配去敬酒,却被锁在这里。
龙潜于渊而毙于渚!
堂堂墨家游侠,如今己如丧家之犬。
墨鹤,你配和我谈‘配与不配’的问题吗?”
許赋视线在墨鹤脸上扫视一圈儿,面相被胡子、脏污挡得严严实实,唯有薄薄耳朵被太阳晒得通红。
算了!
他人际遇,与她何干?
許赋登上牛车,拿起竹简看书。
“等等!”
墨鹤叫住許赋,“你买下我……我给你做三年护卫!”
与其等待不知名的买家,他不如扒住許赋,寻求机会。
“太少!”
許赋头眼不抬的拒绝,牛车却没继续往前走。
她身边没有像墨鹤这般身手厉害的护卫,收一个在身边不是坏事。
“五年!”
“太少!”
“十年……若不行,你便走吧!”
墨鹤盘算着如今十八岁,跟在許赋身边十年,结束护卫身份后,总有机会杀掉她。
“去吧!”
許赋微微抬起下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