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也弄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心里隐约有种感觉自己己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可心里仍寄希望这是哪个闲的蛋疼的节目组做的整蛊节目。
尽管知道不可能,但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自己骗自己么?
“他在说什么?”
“看起来像是在打招呼吧?”
“管他呢,又不能抓来当奴隶。
走吧,我记得你不是说有批从洛圣都裂缝里出产的好酒么?
如果价钱合适我就收了。”
“我跟你讲,我这批货可是从……”雷厉僵立在原地,看着离去的几人和他们嘀嘀咕咕的说着听不懂的话,心情愈发沉寂。
—————————————————————雷厉蹲坐在一条由窝棚和破木屋组成的聚集地的角落里,地上铺着他从床上打包带走的被褥,至于床架则被他扔在了原地。
没办法,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没法扛着一张床到处走,只能带走自己所能带走的东西。
这里和他清醒过来的大街不同,那里有宽阔整洁的街道,富丽堂皇的建筑。
而这里却只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的水沟,破败的小屋,衣衫褴褛的人们。
相比于富丽堂皇的街道,雷厉认为还是这种地方更容易包容接纳他,尽管他和这里格格不入,却也总比留在那里然后触犯不知名的规矩然后造成不可预计的后果要好。
刚走到这里时还有几个骨瘦如柴浑身脏污的人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如果不是忌惮他一米九的身高和还算健壮的身体,估计这会儿己经把他仅剩的被褥和衣服给抢走了,但至少在这里他的身高和体重能起到作用不是么?
蹲坐在地上的雷厉愣愣的看着地上西处爬动的蚂蚁眼神一片迷茫,胸口有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异常憋闷。
原来的世界不管混的怎么样,至少有一口饭吃,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如今莫名其妙被弄到这个鬼地方,雷厉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