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
但车景翀不好忽悠,看都没看她,摆弄着盆栽的位置,笑了一声:“出差?
去哪?
华盛顿?”
尾音上扬,似在问,也似在阴阳怪气。
但李岁没空细究,看着这个高大男人的后脑勺,看着他在这间屋子里熟稔穿梭的样子。
目光一转注意到那盆被修剪得奇丑无比的文竹,李岁脑子不够用了,她左手扶上脑门,指着盆栽说:“她会生气的,她一定会生气的。”
车景翀侧头看了李岁一眼,“她又养不好。”
说完,似乎终于满意了文竹的造型和摆放位置,他抽纸巾擦手,脚步往卧室门口去,一步步走出这个禁锢他一下午的女孩卧室。
李岁左看看右看看,焦急地追出去:“可她真的很喜欢这盆文竹,可宝贝了,你这样剪不太好吧?”
李岁见过焦霁月曾在办公室为此挂脸,当时焦霁月特意嘱咐过所有同事这文竹的养护没有她特别交代的话,不许碰。
但还是有粗心又好心的同事浇了茶叶水,她因此才带回家里。
她此时若是在场,保不准能冲上去给车景翀两巴掌。
而车景翀己经大步经过客厅,拿了沙发缝里的车钥匙,又拐进厨房,出来时李岁见他仰头喝着水。
肆无忌惮的。
从容不迫的。
去到玄关处换鞋,开启大门,出门之前扭头对她说。
“那就气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