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使了些力道,捏她。
……“送你家宝贝托德那天,你跟我客户开我恋童倾向的恶劣玩笑,这在美国佬那儿跟判我死刑有什么区别。”
焦霁月没说话,也没看他,侧着头,发丝摊在床单上,表情漠然,满脸写着“让你惹我!”
车景翀继续:“好,算你报的酒吧的仇,玩抓手指我把机油抓你手上,那你在我酒里混芥末算什么?”
静了三秒,焦霁月说。
“算你倒霉。”
……“还要我再往前算吗?”
车景翀低头靠近她,“嗯?
下了课过来喊我句‘哥哥’,我就跨越大半个城市带你摘星星看日落,带你见朋友,送你上学,接你下课。”
焦霁月忍着反胃听完,“你恶不恶心,少添油加醋把自己塑造得多深情,你什么狗样你心里都没点数啊,在我这儿你装什么装。”
她手开始发麻,膝盖也被压得酸胀,挣了挣,换来他更重的力道。
见他厚颜无耻地呵笑了几声:“满足你的征服欲了就踹开我,我以为我至少是你自己本身感兴趣的,结果只是你那群坏朋友围桌商量选出的一个工具人,一次供人观赏的,无聊的情猎游戏,”……“你不向我道歉么?”
他问,呼吸撒在她脸上,细细盯着她的眼睛,仍是笑着,焦霁月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但打赌他绝对没有难过。
他当时二十五了,跟她现在一样大,又不是什么纯情的男高中生,她不信他能为一段为期一个月的暧昧耿耿于怀。
鉴于他如今流里流气不那么善良的浪荡样,焦霁月能看穿,他不过是尊严受到挑战,想通过控制她、戏耍她找回些平衡罢了。
让她道歉,让她愧疚,让她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以此来证明他从未失败,他尽管被骗,但最终骗子也会折服于他。
凭什么。
焦霁月抬起脑门撞了他一下,不屈服,讥讽:“我看你玩儿得比我还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