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
己经西天没上班的焦霁月去工作室刷了个脸，经过打杂小编剧的桌前，她随手放下一瓶酸奶：“李岁，检查得怎么样了？”
上周焦霁月丢给李岁一个本子，让她看着帮忙检查语句。
“我过完了，老板你真是天才，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出这么牛的剧本。”
“你就别吹了，说得你不知道这剧本是被踢回来重写的一样。”
焦霁月没打算久留，转身往自己办公室去，走出五步停下，又回过头，“你忙不忙？”
李岁似笑非笑地抬头，才不会说不忙，“我有东西要写。”
“拍片那几个呢？”
“去拍片了。”
“你不忙。”
焦霁月返回到李岁桌前，把电脑显示器掰过来，“登这个微信，跟里边的小孩聊两句，就闲聊，问点兴趣爱好什么的，开黄腔的删了，不会说话的删了。”
“啊？”
“一会儿我再推几张名片过去，你加一下。”
“这是在做什么啊？
还有什么叫不会说话啊？”
李岁一头雾水。
“让你觉得脑子有病的。”
焦霁月首起腰，回答前一个问题：“拉皮条。”
“啊？”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养得起这间工作室的？”
她右手在空气中挥了挥。
李岁弱弱说道：“我以为你拿家里给的零花钱养呀。”
焦霁月无语。
“老板你别骗我，你这个拉皮条我怎么敢干啊。”
焦霁月回自己办公室：“让你聊就聊，但别聊太深，脑子没病能听懂人话就行。”
李岁喊：“我知道了，你要打造爱豆了，咱有新业务了。”
……焦霁月的办公室没多少东西，三分之一是稿子，三分之二是她个人投资的项目资料。
她在里头待了几分钟，凳子还没坐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