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走右边的走廊,庭中有张小塘,烈日阳光照下来,潋滟水光映在焦霁月身上,她隔空往左边看,一间房敞开着,转而看看种在塘边的小花。
跟助理闲聊一句:“好漂亮。”
有股穿堂风吹出来,她一步步走至那间房门口的平行处,看见两道身影,她顿一下。
那个死人。
车景翀在里边儿。
两双眼隔空对视,短短一秒,风吹着焦霁月鬓角的碎发和柔软裙面,她收回视线,微微叹出一口气。
焦霁月以为贾导会在那个他发过微博的酒窖处谈,助理却领着她往后花园走,花园中心豪横地建了座玻璃房,她进去,周身被冷气包裹。
舒适。
……玻璃房后方的阁楼处。
车景翀在他们会谈的十分钟后出现在那儿,他双肘撑在栏杆上,阳光照着他一半肩身。
三月份知道焦霁月从美国回来的时候,他没有别的情绪,只是在想,她为什么在关键时期脱离团队,为什么要回来重新开始。
是自大,浮躁,还是受欺负了。
贾讯从屋里出来,将果酒递给他,说:“哇!
看来很对你胃口啊。”
“只是刚好认识。”
车景翀解释,远远地,透过玻璃看着焦霁月,她侧身朝他坐着,笑盈盈地跟贾赋说话,她自信地挑眉、从容地点头,又细致聆听。
桌上除了水杯和果盘,还有一本剧本,上头叠放一只U盘。
见她伸出手,手掌朝下,纤细手指下垂,指腹压在剧本上,慢慢地推到贾赋面前。
“你还认识挺多小演员。”
“她是编剧。”
车景翀回。
而后又听到质疑:“这么年轻能行么。”
“谁知道,我也没看过她的作品。”
贾讯没再发表什么,他嫌热,百无聊赖回屋坐着。
车景翀喝一口酒,玻璃杯在阳光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