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卢员外的家丁在村里敲锣打鼓,要村里人到祠堂集合,说有要事宣布。
卢旭听着路过家丁的吆喝,拉着正在干农活的娘,一起过去了。
祠堂在村里是个庄重的地方,只有发生涉及到全村的大事才在祠堂讨论宣布,整个村外姓人不多,多是卢家人,因此这里也是卢家祠堂。
坐在祠堂正堂的是家族几个德高望重的族老,和身着锦服的卢员外,以及卢员外身侧的郑童生。
此时的郑童生换了一身新衣,梳洗之后整个人看起来清新不少,儒雅之气一眼便能看出。
郑童生看见卢旭后,点头示意,卢旭也点头回应。
见堂上几人,卢旭这些天倒是见过不少族老,但卢员外还是第一次见,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八字胡,看起来感觉在笑,十分和蔼,引人好感。
大约一炷香后,村里人陆陆续续都到了。
卢旭望了望,应该是每家派了个代表,大约有个一百人来人,其中认识的外姓人,站在祠堂外边,大约有二十多人。
这一百来人,有老有少,但大多是家里的劳动力,大家急着春耕,但此时又是村里大事要宣布,不好离开,相互说着到底什么事,有消息灵通的大致知道,但具体又说不出来,一时之间大家也只能等着。
祠堂里,看着人大多到了。
卢员外抿了抿手中的茶,与几位族老恭维谦让几句,便站起来走到祠堂中央,说道,“各位父老乡亲,稍安勿躁,还请肃静。”
说着,便有家丁敲锣,顿时锣鼓声压过了喧闹声,立马安静下来,都看向祠堂正中的卢员外。
“前些日子,河边赵家二哥救了一个赶考的书生。”
卢员外大声说道,指了指跨步上前的郑童生,接着道,“便是这位,郑旭,郑童生。
前些天我去县里核实了,也让其邻居指认,确实是来路清白。”
“我们卢家沟,自二十年前连续三年大旱,后各地山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