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差点摔了茶杯。
“哦?
我竟不知一个妾室,主母尚未开口,你?
配上桌吗?”
苏离笑着看向高堂上的定远老夫人。
闻言,白婉儿的婆母与那妾室像吞了苍蝇般难受。
小妾只好沉着脸乖乖下来。
本以为,白婉儿往后的日子会顺遂一些,却不想,自己的好心竟然为她招来横祸。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离开定远侯府后,苏离才缓缓回到太傅府。
哪知前脚刚踏入府邸,后脚便有丫鬟匆匆忙忙地赶来禀报,声称梁氏受伤了,点名要吃她熬的皱,还让她去侍奉左右。
苏离差点被气笑了。
她向来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除非是她心甘情愿,否则休想让她低头。
她曾经愿意侍奉梁氏,那是因为她对楚辞的深情,她心甘情愿。
然而如今,或许是她对楚辞的爱己消逝,又或许是她识破了梁氏的装病伎俩,她选择了置之不理。
这偌大的太傅府,丫鬟小厮数以百计,难道就非她不可?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秋月喜极而泣。
若说这府中还有谁是真心对待她,那自然是秋月。
秋月其实年纪尚轻,不过才及笄一年而己。
八年前,秋月她爹银子赌输光了,为了不被砍死将她拉去卖,不多,三两银子。
正巧她路过遇见。
“傻瓜,快嫁人了怎地还哭鼻子?
将来谁敢娶你?”
苏离欲逗弄她一番。
结果秋月哭的更大声了,吸着鼻子眼泪大颗大颗落下,这把苏离给吓坏了。
“受委屈了?
还是有谁敢欺你?”
“不……不是,夫……夫人,奴婢,奴婢只是想你了。”
秋月抽抽搭搭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