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着,也没人想过去探个究竟。
“方才那身法,真像《江湖录》那义贼云上翎的独门轻功,似是传承当年楚香帅。
这贼若真如此有教无类,什么时候能接济一下我这小小医馆,好歹帮我重装个牌匾。”
苗疆客自嘲一笑,如是想着,推开医馆虚掩着的大门。
破旧大门“吱扭”一声,他的左腰兀得隐隐作痛起来。
一击首拳迎面袭来,苗疆客侧身勉勉闪过。
冰凉拳风扫过鼻尖,携走了惊出的冷汗。
蓄势暗拳居然落空,出乎偷袭者意料。
他不由向前倾倒,堪堪能稳住身子,便被苗疆客后发制人,反手推倒在地。
若非彩衣发觉不对,隔着衣服轻咬苗疆客,此刻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看来今日我连冷面都无缘品尝了,”苗疆客并未乘胜追击,淡然道。
他只是好奇,有谁操着这份闲心,光顾他这寒酸医馆的生意。
“阁下擅闯太湖帮医馆,有何贵干。”
再看倒在地上的,不是方才那小泼皮又能是谁?
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自觉丢了颜面,又气又急,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折了回来,要给这外乡人一个教训。
只是颜面没捞回来,反而倒在这冰凉的地上。
这倒不如方才和同伴一起戏水,现在早己徜徉在太湖水的怀抱之中。
他懊恼地想着,气得一句话都憋不出了,只得闭上眼睛,乖乖等着受罚。
倒是苗疆客自觉又好气又好笑,他自诩医毒双修、虚怀若谷,只要本领傍身便无渴求,无所谓在江湖中籍籍无名,但今天让一个乡野顽童小觑,多少挫他自尊。
久居震泽村,他早己识出,这小泼皮就是沧龙帮帮主朱三儿,因偷盗技术高明,被同侪尊为盗圣。
虽说他医者仁心,也懒得管教这小子,但嘴上还是得损他几句。
“堂堂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