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年身长八尺有余,面容俊秀,器宇不凡。
手持雁翅宝刀,足踏登云青靴,神色严峻,似是地府白无常,冷眼傲视眼前小鬼。
“你不是太湖帮人,这里不应该有太湖帮以外的人。”
少年语气冰冷,手中刀刃闪着白光。
“我倒要看看李鬼是不是真的不如李逵,”刺客勉力挤出难看的笑,“少年英雄会的魁首,让老子来会会你。”
也许是刘靖身上的杀气过重、威压过强,刺客不由两股颤颤,连刀都握不稳了。
精钢所制的刀滑落至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居然真就此倒了下去。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高傲刺客,此刻正倒在地上不停抽搐,嘴角无力地抖动,好像在使劲咬着什么。
“果然,这些刺客,嘴里都暗藏毒药。
不过他现在应该己无力服下了。”
布衣伤处剧痛,费力起身,刘靖连忙搀扶起他,“令尊在那边的病榻上,暂无危险。”
“我记得你,大夫。
我们练功场上切磋过。
你的刀法你掺杂了你自创的腿法,还挺有意思。
多谢你保全了家父。”
刘靖看了布衣一眼,认出了这仅有一面之缘的帮众,“兄弟们,快进来帮忙,有好几个受伤的弟兄。”
帮众从破门鱼贯而入。
布衣见状,实在哭笑不得:这大概是医馆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
“幸亏少帮主来得及时。
我兜里的麻痹散己经见底,他还能活蹦乱跳。
真怕他拼尽余力卸了我的脑袋。”
布衣摸摸脖颈,不由后怕。
刘靖看着卧榻上的父亲,见他己经面色返红,呼吸渐趋平稳,便放下心来。
他面带笑意,回首看向布衣,布衣顿觉春风拂面。
“你做得己经很不错了,这人可不好相与。
我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