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瓜皮帽,穿着皮夹克。
就这么双眼无神,首勾勾的盯着我,最主要是他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身上好像有滴不完的水一样,滴答,滴答的,滴在地板上,感觉似曾相识,又好像不太认识。
我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为啥盯着人家看。
后来也不知道是他看累了,还是看够了,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片刻之后,我就能动了,我哇哇喊,玩命喊,像疯了一样的歇斯底里的叫喊着。
随着我的叫喊声,所有的人都毛楞了,尤其是躺在我旁边的粘豆包,让我惊醒了,跟着我一起大喊着。
我爸妈当时也懵了,急忙的过来,安抚了我好久我才逐渐平稳下来,爸爸当时看粘豆包和我一起喊着也不知道该先打谁,看我俩安静下来后,皱着眉头嘟嘟囔囔的自己上床了。
妈妈又安抚了我俩一会儿才问我,刚才发生什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下,妈妈只说别胡思乱想,没事的,快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
就在第二天一早,我就感觉我浑身滚烫,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发烧了。
当天爸爸送走了粘豆包去上学,妈妈就带我去家附近的小诊所挂吊瓶,一连扎了西天都没有好转,而且我时不时的就可以看到那个浑身滴水的男人,起初只有晚上能看到,后来白天也可以看到。
病没好不说,家里花了不少钱,一家人让我弄得也是神经紧绷。
姑姑后来得知就告诉我妈,让她找个明白人看看,是不是撞到啥了,我爸不听这个还好,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
撞啥了?
撞鸡蛋了。
不是没事愿意玩吗,这回好,撞医院来了。
爸爸一边拧着手里的毛巾给我做物理降温,一边冷嘲热讽的对我说着。
姑姑一听,还真有道理,前阵子我在家立鸡蛋的事,被我爸大肆宣扬后,全家人都知道了,连附近邻居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