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而言不仅是成为强者的机会，更是摆脱凡人命运的唯一途径。
林凡也在心中默念着这些境界的名字，像是在为自己勾勒一幅修仙的画卷。
“下一个！”
长老的声音拉回了林凡的思绪。
他抬头看去，测试己经开始了。
一名少年走上台，将手放在灵石上，灵石闪烁出淡淡的黄色光芒。
“土灵根，下品，勉强可以修炼。”
长老冷冷说道。
少年松了口气，显然己经很满足。
他走下台，脸上带着几分欣喜。
接着，一个又一个人上前测试，灵石有时亮起五彩光芒，有时则毫无反应。
凡是灵石无反应者，皆被长老首接赶下台，这些人垂头丧气地离开广场。
“下一个！”
轮到了林凡。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台，将手放在灵石上。
他感受到灵石传来的微微凉意，同时胸前的玉佩似乎也隐隐发热。
他试着催动体内那微弱的灵气，片刻后，灵石亮起了一道极其微弱的光芒，像一盏快要熄灭的烛火。
“废灵根，灵气稀薄，勉强可以修炼，但进步会极为缓慢。”
长老皱了皱眉，语气中透着失望，“你可以加入外门，但修行之路……艰难。”
台下传来一阵低声议论，许多人用怜悯甚至嘲讽的目光看着林凡。
“废灵根？
这人来干什么？
真以为天衍宗是什么人都能出头的地方？”
林凡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入掌心。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失落。
他知道，这种时候，解释只会让别人更看不起自己。
“你可以退下了。”
长老挥了挥手，语气平淡。
林凡默默退下，胸前的玉佩轻轻一震，似乎在无声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