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易中海尝试缓和紧张气氛的同时,傻住己经第一时间响应,插话道:“对,陈鸿兵,你怎么回事,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你还真不知道?”
“他怎么会坑你,你也太不识抬举了。”
秦淮茹见此情景也坐不住了。
毕竟,这事涉及她的家人的钢厂名额问题,怎能袖手旁观?
心思一动,她立即开口:“说得对,陈鸿兵你这是怎么想的?
不能因为我家有钢挰厂的名额就眼红呀!”
一旁的贾张氏更是干脆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你们陈家真是恶毒啊,连让我们活下去都不行了吗!”
“只不过是给了我家棒梗一个名额罢了,快从老家把他接来吧。”
“再不济,咱们这个家也要维持不下去了呀!”
棒梗显得格外强势,斜视着陈鸿兵,毫不掩饰轻蔑之情,“陈鸿兵,你不用眼红,我可以留在京城,而你只能在北大荒挣扎求存。”
“你就羡慕去吧!”
面对这番话语,陈鸿兵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和。
他没有被周围人的情绪左右,目光依旧冷淡地聚焦于易中海。
“易中海,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陈鸿兵轻轻启唇询问。
易中海沉默不语。
随即,陈鸿兵不再多言,转身走向了院子的大门。
这一幕让易中海内心焦虑万分。
他心里明白得很,这样的事如果私下处理还尚可;但如果传了出去,他定会落得个难看的结果。
“拦着他,千万别让他离开!”
易中海急得头上汗毛首竖。
他早就料想到这个问题,在陈福河那里交待起来不会容易。
然而,他也深知陈福河的性格,当他知晓自己与几个儿子都即将远去,仅留一懦弱儿子与媳妇于京。
为了避免日后儿子受欺,陈福河唯有无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