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没有鞋的左脚则是踩在冰冷的地方，不知道是雨的原因还是血的原因，他感觉黏糊糊的。
左脚稍微用力一蹬，右脚踩在脚踏车上，整个人就跟随着脚踏车往前方滑去。
“囡囡，要不要哥哥教你踏板车。”
封申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终究是连贯的说了出去。
刚一靠近，在手机的光的照耀下，祖孙俩就转了头看过来，奶奶还是一颗硕大的狰狞狼头，她的嘴角还滴着一长串口水，封申看到一滴口水滴落在地，发出了滋滋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白烟升了起来，孙女的嘴巴还是咧在了耳根子，肤色像是煮熟的一般颜色，两只眼睛绿油油的。
“哥哥真的愿意教我吗？”
那位叫囡囡的小女孩儿听到有人愿意教她，她好像有些兴奋，在封申的面前再次裂开了，封申强忍着跑掉的冲动，看着她再次合在了一起。
“当然愿意，帮助有些的小朋友，我非常的乐意。”
封申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表示自己非常的愿意。
旁边的狼头奶奶，她脸上的血色触手一首在蠕动，那两颗漆黑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封申，好像是在看一道美味的菜品一样。
“囡囡的爸妈给她买的玩具，她刚接触玩不好，总是摔倒，既然你会，就好好教教她吧，我老胳膊老腿，拉不住她。”
说话间，狼头缓缓靠近了封申，她脸上蠕动的血色触手几乎快要爬到封申的脸上，他清晰的看到那些血色的触手上面有着一张张细小的人脸，他们在痛苦的嘶吼着，狼头的眼眶好像是无尽地狱一般。
“好.......我会好好教.....囡囡的。”
封申颤抖着声音答道，然后还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狼头没有再继续靠近，而是慢慢的远离了封申脸。
“呼——”封申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
既然她们没有主动攻击，那么他暂时是安全的，如今到底该如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