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房里,苍白的墙壁和床单,一个五岁的小孩在病床上。
他十根手指都缠着白色绷带,仰着小脸看着一脸温柔的养父。
“小凉乖,还疼吗?”
养父手里剥开五光十色的糖纸,“吃糖,就不疼了。”
他忍着钻心的疼痛笑着说,“一点都不疼,大哥不是故意的。”
养父的眼中既愧疚又心疼,“我们小凉真乖。”
他吃到甜甜的糖,可是钻心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脊背出了一层冷汗。
他猛地睁开眼,脑中的画面消失。
郁寒凉的脸贴着冰冷的地板,他扶着晕乎的脑袋坐起来,倚着墙壁坐在冰冷的地上。
他又晕倒了。
这个月他连续加班,睡眠不足,信息素过量使用,不止晕倒一次。
他送走今天治疗的最后一个客户,回来还没坐在沙发上,就晕倒了。
郁寒凉坐在地上缓了一会,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拿起日历表,划掉今天的日子,加班终于结束了。
他终于攒够了买车票的钱,能去战区看三哥了。
他想起三哥心里总是很温暖,除了养父,就是三哥对他最好。
每当大哥欺负他,被关在笼子里时。
他饿的蜷缩在笼中,三哥会傻傻的从兜里掏出,他省下来的晚饭。
三哥总是呆呆的,但是对他很好。
郁寒凉笑着拿出手机买了今晚的车票,他看着票价叹气。
五百元太贵了,他一个月的工资,这就是他加班的原因。
他所在的地方是R帝国的流放区,下西区是低等公民的聚集地。
他连低等公民都不算,他是戴罪之身,没有人愿意给犯人工作。
能在这间心理咨询所,做疗愈师,只因为他的信息素有疗愈功能。
虽然辛苦,但还是要感谢老板给他这份工作。
否则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