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腺体发烫肿胀。
长时间的释放高浓度的信息素,对腺体的伤害很大。
如果腺体破裂,他也会在几分钟内死去。
郁寒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他出现了幻觉,难道这就是临死前的走马灯吗?
回顾他悲惨的22年。
他看见了小时候的三哥,从衣服兜里掏出积压变形的破碎蛋糕。
郁寒凉隔着铁笼子的缝隙,伸手去够那碎掉的蛋糕。
他己经饿了几天了,喝着地上的积水。
他还清晰的记得,那次他二哥踩断了他的腿,把他关在笼子里。
三哥反抗也被二哥和佣人打了一顿,三哥伤好了,就偷偷来送吃的给他。
“三哥,我一点都不疼,别哭”郁寒凉吃着蛋糕,笑着安慰三哥,“蛋糕好甜,真好吃。”
但是他干涩的嘴唇,却感觉到铁锈的甜腥。
郁寒凉慢慢的睁开眼睛才发现,他眼前的人不是三哥,是哪个酒保阿阳。
“你醒醒,”酒保轻声的叫他,脸颊上的鲜血滴到他的唇上,郁寒凉终于知道他嘴里的甜腥味是哪来的。
那几个Alpha发了疯似的对酒保拳打脚踢,骂声不断。
“你他么,这是在找死。”
“你他么的,快点把那小贱人交出来,否则就打死你。”
而酒保把他护在怀中,一拳都没打着。
郁寒凉舔舔嘴上的血水,苦笑到,“你还真的抗打,”随后他得眼神黯淡,“为了我不值得,帮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比如他三哥,比如他养父,都死了。
霍北阳脸上是极其乐观的神色,“要不是打了抑制剂,这几个chusheng都不够我打的。”
“艹,你他吗的还嘴硬。”
那个花臂Alpha狠狠地踹他的后腰。
“大哥,这人是干什么的,真他吗抗揍。”
一个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