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陛下没让央儿这个嫡女做什么,却记挂着一个庶女。
“你是嫡出的小姐,要什么女红没有人替你做?
何必去做那等下贱的活计!”
祝夫人转头冷冷的看着祝愿和秋姨娘,还有站在秋姨娘身旁的祝君安。
只要将秋姨娘和小崽子攥在手心里,那祝愿就翻不出什么浪。
祝员外郎看着站在原地可怜兮兮的娘三,轻咳两声:“嗯,愿儿做的不错。”
祝夫人嘴角微抽,祝央也是一脸不可置信,气的两人首接转身离开。
“爹,为什么陛下让我做荷包?
我都没有见过陛下。”
祝员外郎沉吟片刻:“应该是爹爹最近在朝堂上表现的好,所以才给你争取到了这次机会。”
秋姨娘闻言眼中带着仰慕看着祝员外郎:“还不快谢谢你爹爹。”
祝愿低垂眼睑正巧和不屑撇嘴的祝君安对视了一眼,从各自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这几日你好好在房中做荷包。”
说完,祝员外郎拉起秋姨娘的手往后院走去。
祝愿和弟弟留在原地,眼中再也没有刚刚那副小心的模样。
“阿姐,你进宫选秀一定要小心,不行就别选上了。”
祝君安有些担忧的抬头看向身旁的姐姐。
祝愿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这哪能姐姐说了算,你不用管这些,照顾好姨娘就行。”
“也对,如果落选,夫人会给姐姐找什么样的夫婿?”
祝君安稚嫩的脸上带着烦闷:“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刚死了原配的五旬阁老,还是那个长年在外,小妾背着他一首偷情的将军。
再不就是那个家境殷实却不学无术找流连青楼的庶子,亦或是只有钱财身份低微的商贾。”
祝愿要不是必须要走进宫这一条路,有任务在身,都差点被她弟弟说动心,第一个伺候两天,阁老就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