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你爷爷生前最疼你,他生前有没有给你嘱咐过什么?”
骤雨眼底发暗,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快,没想到他们都串通好了,爷爷下葬后,首接朝她开火。
她稳了稳语气道:“我连爷爷最后一面我都没见到,要不问问微词和微言哥哥?”
夜晚的秋风还真的是凉,后背一阵风吹过,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后背汗毛耸立,鸡皮疙瘩布满全身。
姜怀盛有些坐不住了,己经没有耐心和小姑娘周旋,开门见山道:“你爷爷去世后,我们整理了家产,发现少了大部分的文书,你爷爷是不是给你了?”
此刻,她发愣地盯着厅前爷爷生前写的字《诫子书》,多么讽刺啊!
她此刻就是罗马斗兽场上的俘虏,毫无挣扎之力,她心底在滴血,姜骤雨啊姜骤雨!
你在姜家都不如狗。
她一言不发,手紧紧的蜷在衣袖里。
“跪下!”
一声呵斥穿过厅堂,是她父亲。
她用极具穿透的眼神,扫过大家,喉咙犹如火烧,“我做错了什么,要跪?!”
“做了什么?!
你一个女儿家,私吞家族财产,你对得起死去的爷爷吗?!”
呵斥声穿堂而过,是众人问罪。
“真是没想到,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孩竟然觊觎爷爷财产?!”
在她那位好父亲带头下,什么“罪名脏水黑心白眼狼”都往她身上贴。
她才发现自己力量有多薄弱,可笑可悲甚至可怜。
刚才还想靠自己坚韧的力量和他们抗衡。
身体的汹涌的血流和不堪入耳的责问去天旋地转,她眼前发黑,人也失去了平衡,她绷不住了,支撑她的心弦彻底地崩裂。
一头栽倒,好像也并没有与大地亲吻。
也没有很痛,而是稳稳落在一个人的怀里。
她闭眼前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想要努力睁开,却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