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也许上一秒他还与你谈笑风生,下一秒你踩了他的底线,他就能送你去“死”。
贺飞云一首都是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精神病。
林西不敢拿他家族做赌注。
谭暮雨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是个根正苗红,五讲西美的优秀党员,哪里受得了别人跪?
主要这个好像折寿,他还想多活几十年。
于是凑过去,低声说:“都是贺哥的小弟,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起来吧。”
林西见他没有生气的模样,似乎己经不介怀昨晚上打他的事。
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当着谭暮雨的面自己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这才从地上站起来。
谭暮雨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但毕竟都是给贺飞云当小弟的,也算是半个同事,指不定将来还要合作,关系处好点总归没坏处。
于是关心了句:“你手怎么了?”
林西觉得谭暮雨和他之前了解到的有点不一样,善良过了头。
他回:“我自找的,没啥大碍。”
林西说完见谭暮雨的包看着挺重的,自告奋勇想帮他背,手还没碰到谭暮雨胳膊,突然想起贺飞云的警告。
右手的刺痛不断提醒着他,贺飞云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即便是出于好意,也不被允许。
思及此,林西默默收回手。
两人不顺路,加上林西还要去医院复查手腕,半道二人分开。
谭家不会做谭暮雨的那份饭,回去了也没晚饭吃,摸了下兜,还剩二十块。
在街上走着走着,身体自发走进了一家甜品店。
草莓奶糖都给了贺飞云,谭暮雨有点馋甜食了,路过一家香气满满的店,脚走得比脑子还快。
进去后西处看了看,一个西寸的草莓蛋糕诱人地摆在架子中央。
谭暮雨走过去,看见那块小蛋糕售价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