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跟赵叙有关的人见面了。
程书同样伸出手轻轻回握一下，又瞬间收回，“希望吧。”
酒店送过来的是一套高档丝绒黑色西装，低调且优雅，西装像是为赵叙量身定制一般，十分完美的贴合了他的体态，唯一一处的装饰便是袖口处的扣子，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微小的细节流露出他矜贵的气质。
程书默默低下头，耳根悄悄红了。
赵叙问:“需要送你回去吗？”
程书一首都知道赵叙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抬头，说:“不用，刚刚陈老师己经问过我了，我可以自己回去，今晚真是麻烦你们了。”
赵叙没有像陈清隽那样客气，只轻轻点头，对着陈清隽说:“走吧。”
陈清隽和赵叙并排走在前面，两人身形差不多，气质却极不相同，短短几步，程书执着多年的事忽然就有了答案。
有的时候人生想通一件事，真的就在一瞬间。
电梯门慢慢合上，程书微微一笑，眸中顿生波光粼粼，“陈老师再见，赵先生再见。”
程书在和十七岁爱的人告别。
即便赵叙厌恶过自己，甚至恨过自己，程书依然觉得非常荣幸曾经得到过赵叙的资助。
暗恋不关赵叙的事，可怕的一夜不是他本意。
赵叙从来没有主动参与过那些事，是他一首念念不忘，期待回响。
曾经他因为赵叙想要变成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现在他也想因为赵叙渐渐放下心结，开启新的人生。
毕竟赵叙资助他不是想让他变成一个优柔寡断，沉迷情爱的男人，而是他真心的希望他能好。
当晚程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赵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