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加面粉的反复吃了几次煮野菜,的的确确发现润养过的土壤种出来的野菜就是要比其它地方挖回来的好吃很多。
结出来的种子拿去别的地方栽种,虽不如原有的那一茬,但也要好上许多。
基本上现在,野菜的话过不了几天就能收上一茬,还有之前的那株黑稻穗,张十安一粒也没舍得吃,结的稻粒又拿去土壤中播了下去。
这样忙忙碌碌中,己经开垦形成了三分田地。
尽管如此,整天吃野菜那也不顶事呀,老树槐的脸本来就有点绿,现在更绿了,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你说这棵树妖,外形与人类模样无异,连胃口也没个差别,整天好吃懒做的,让他帮忙干点活,就装饿晕了。
张十安时常也这样嘴上嫌弃他,但心里越来越与之融洽。
在这深山之中,两人饿的睡不着的时候,躺在外面看星星,老寿槐也会陪自己说说话。
自从父亲没在了,张十安几乎就不怎么说话了,老寿槐也不知活了多久,不时冒出的几句话,还能解一解他心中的疙瘩,倒也让心里轻松了不少。
其实儿时,父亲在照顾食客忙碌的时候,自己便一个人在后院玩耍,有时也会对着这棵自言自语。
又如今夜,两人又躺在门前的土坡上看星星。
看着夜空中的条条星河,两人的肚子时不时咕噜叫唤两声。
“老寿槐,你说你活了那么久,至少也得千年了吧,千年前的光景是否和现在一样?”
“众生芸芸,老寿槐我也看尽了人间事,一样也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呵处,亦有悲伤处,但好像又全都一样,生老病死的”提起生老病死来,张十安便忍不住的想自己的父亲,当初自己投进山门,以为自己有天资之傲,结果只是做了一个杂役小厮。
有一次被门中弟子辱骂时,才得知是父亲散尽了家财,托同镇的子弟郑玄风,才给自己求得这进山门的机会。
“那时我去了玉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