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头痛欲裂,他的记忆出现了重叠和割裂,他的视野也在一间明亮的图书馆和昏暗的房间来回切换。
“我是图书管理员,不是什么落魄家族的少爷……”他捂着脑袋,“不对,我是少爷,所有的长工都指望着我呐。”
在贺年的视野里,一间明亮的图书馆像是视频的卡顿一样,不停地在自己的眼前重复出现,眼前的油灯也不断和LED灯来回切换。
自己像是吃了菌子喝了白酒,幻境和头痛如约而至,自己连呼吸都带着虚假。
“穿越?
不对,我凭什么穿越,我在现代化城市活的好好的,每个月五险一金还有编制,来到这落后的时代干什么。
我是喝多了,肯定喝多了!”
他闭上眼,努力安慰自己。
在闭上眼后不久,原本在耳边的雨声渐渐消失,静谧地图书馆浮现在眼前。
“呼,真是喝多了。
不过今天怎么一个看书的也没有?”
空旷的大厅里,连脚步声都能引来回响。
他拍了拍脑袋,习惯性的走向书架,准备整理图书。
可此刻的书架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一圈警戒线,他试图迈过去,却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推了回来。
“这是什么情况?”
他用力拍打前方的空气,沉闷的声音宣告着拒绝,似乎有一堵看不见的墙壁,阻挡了贺年。
“馆里新加装的设备?”
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想打电话问一下领导,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西裤休闲装换成了这棕色短打。
“这……!”
他拧了一下自己,确定根本不是梦境。
摸了摸脸颊和额头,也没有酒醉后的那种滚烫。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少爷,少爷?”
一道沧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周围图书馆的景色开始虚化,像是墙面的油漆剥落,露出藏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