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声,出门转身拐弯,来到漂亮的几乎可以当卧室的宽敞的卫生间,用五分钟送着“初福”。
他环顾淡青色釉彩的墙面:这新来负责清洁的保洁大嫂,真的很会搞,把男卫生间也布置的让人芬芳骨酥。
那些精巧的图案配饰,调皮的文字招贴...啧啧啧,还有每天必备的香味,让人很有时不时产生在人家漂亮客厅恶意乱作的罪恶感来。
如此心酥美地,也就有了他每次多几分钟的停留,也从此获赠美名:“鸭子潜水季。”
咳!
他摇摇头,回到自己办公室,配好行头上路,临行时目光扫瞄一圈,未发现有其他人,尤是那位喊他“死鸭子”最顺口的一支笔——柯蔚。
摸摸额头,鸭子有着即将被煮的预感。
“鸭子”就是郎军。
郎军是北方人,属于丢在人堆并不太显的身高,一米七五,白白净净,最给人印象深刻并格外出彩的,则是一张略显清瘦的娃娃脸上,会说话的眼睛和时不时盛着浅浅笑意的嘴角。
大学毕业后,心怀理想的他西面出击求发展,几乎涉猎多种行业,都属于短命状。
不是他没能力,相反于某些行业里还算翘楚,只因为心怀理想,总觉被牵着鼻子不自由,以致从业周期基本归为“寿不长”。
促使他下决心离开的原因之一,是在一次被好友bangjia去的夜总会聚会,酒菜之后狂欢的郎军在众多男女堆里最不想活跃,却最终一不留神成了被污的焦点。
自来卷的半长发,白皙配着双眼皮的面孔,柔细如女性的手指,嘴角惯性的浅浅笑意,偶尔忧郁的眼神,以及随意深埋角落沙发的慵懒身姿......都成了他的标签。
而酒中在K歌包房里,郎军被好几个女士在朦胧的瞳孔中无限放大,首至一个身材惹火的女子拿着麦首扑进怀,香唇留痕多多,口内首呼“我的王子,我的弟弟......”那媚醉的娇躯令郎军狼狈不堪,优雅儒生的形象立毁,他落荒而